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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你可曾去过桑田与沧海,那儿放着我的真心。”(1W+求首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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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的话:不分章,按字数来的,相当于别人家的10章,本来想更2字的,但没有什么人看,就嗯,连续更新五天,混个荣誉吧。喜大普奔,北哥想起来了,以前的阿言性格很软的。回忆录。另外求一下月票哈,明天也是1)-

陆斐言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些信息。

顾南风说完那些话以后,有些担忧顾北琛。

顾北琛正克制着情绪,年幼的事情他多少也没有了印象,即便是再见到傅冬梅,顾北琛也认不出自己当年为他指路。

母亲过往那些欲言又止,现在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顾北琛有些烦躁,他迫切地想摸出一根烟,缓一缓这烦躁的情绪。

“言言。跟我回北欧!”季辞源压着怒,法治社会,以及顾北琛的影响力,他至多联手霍凌沉将gun打压。

季辞源显然不愿意陆斐言与顾北琛再有什么纠缠,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商月兮虽然多多少少弄清了些前后,但选择权还是在陆斐言的身上,无论哪一种,商月兮都是无条件支持陆斐言的。

顾北琛想靠近陆斐言,可她的病,让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老天可真会开玩笑。

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让她的心生了病,连带着八点档的狗血剧情都降临在他们身上。

陆斐言明亮的双眸盈着雾气,脑袋像是放空了一样,她跟在季辞源的身后,不再看顾北琛。

“你是打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顾北琛在电梯口,死死地盯着陆斐言,“阿言。我不同意被你单方面终结的恋情。”

原本以为她的病是阻在他们不能在一起的鸿沟,现在看来顾北琛当年的无心“善举”,却导致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陆斐言蠕动了苍白的唇,她没有回应。

顾北琛想要追过去,但顾南风拦着他,说是让两个人彼此都有些空间,让彼此都冷静下来。现在顾北琛若是想追过去,不是不可以,只是会意难平。

“三哥。”顾北琛悲怆着脸,“难道只有我和阿言分手才能解决问题吗?”

顾南风望着顾北琛痛苦的神色,他叹了口气,“目前也只是如此。”

“而且你若是强行让她在你的身边,恐怕也不会有好的结果。你也知道,她现在受不得半点刺激。”

是啊。

就像是季光明是陆晚秋的创伤,顾北琛之于陆斐言来说也是创伤。

顾北琛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南风慌忙搀扶着顾北琛去了医院,路上他央求商月兮给母亲打电话。

陆清婉来到医院,第一句就是烧死完了,省着再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医生也瞧不出什么毛病,就说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了昏迷。

也是,最近又是公司又是陆斐言,现在连八点档的神奇剧情都能在自己弟弟身上放出来,顾南风也觉得顾北琛再不昏迷,也太不正常了。

顾聿轩从研究所回来,还没问自己儿子怎么样呢,就听见昏迷里的顾北琛嘴里念叨着:“阿言。阿言”

听得顾聿轩这把老骨头都酥了,总感觉自己儿子不是疲劳过度,而是太过于身体力行。

“言言呢?”

陆清婉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淡定地看着杂志,听到顾聿轩问她,抬起头来,“你自己问问你家老三都做了什么。”

“不是。”顾聿轩不解,将疑惑抛给顾南风,“你们几个小年轻出去吃饭,四个一起走的,结果就回来三个?”

一旁的商月兮,也不知道此事该对顾聿轩从何说起。

不过顾北琛也不知道昏迷状态下梦到了什么,还把小言的名字喊得那么

商月兮不能明确说明,不过大家都明白,说出口会被河蟹的。

顾南风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在旋转餐厅时他就想过与顾北琛摊牌,只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爸。”顾南风压低声音,“我不想再这么欺骗老四了。”

顾聿轩沉默了。

原本以为陆斐言与顾北琛只要两个人不做什么亲密的事情,也不会又什么所谓。

所以一直默许陆清婉的所作所为。

陆清婉认为只要顺着顾北琛的脑回路走,只要他觉得陆斐言是男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心思,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人无关性别。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遮掩。

而所有的谎言,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

就像是有些感情早就遁骨髓,根本没办法抽离。

“我们已经对不起言言了”

“那我们也不该拿老四的幸福去偿还啊!”

顾南风说到这,回头望着病榻上的顾北琛,看着他还没有睁开眼睛,稍微舒缓了劲。

“妈。”顾南风顿了顿,“你有没有想过老四如果醒过来,知道陆嫣然与陆斐言是同一个”

果然是同一个人么。

顾南风说得太投入,并没有发觉顾北琛醒了过来。

最近精神的压力使得顾北琛的头痛欲裂,原来自己一直猜测的事情,都是真的。

顾北琛假装没有清醒,听母亲与父亲还有三哥一起商量着他与陆斐言的事情。

阿言啊。

原来还真是自己的小媳妇儿。

顾北琛转过了身子。

脑海里关于过往,一一浮现。

——顾北琛回忆分割线——

跟阿言确定关系的时候,刚好是她合法的年纪,从英格兰到京城,他哄着骗着拿到了证。

那会儿,顾北琛认为陆斐言跟着自己的不情愿,都只是因为霍柏年。

关于恋爱,他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明白所有的情感。

在两情相愿不能够达成均等的情况下,选择爱自己的永远比自己爱的,结局会幸福许多。

他其实很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陆斐言。

这样的话,她的竹马应该是他,不该是霍柏年。

父亲曾告诉他说,喜欢一个人,对她好就够了。就像是母亲最初眼里也是没父亲的,只是后来嫁给了感动。

但顾北琛不愿意陆斐言亦如此,他爱她,便想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起了第一次,她恼羞成怒的模样。

当自己拿出结婚证时,她惶恐地跳下了床,可是他早早地锁住了外面的门。

顾北琛紧紧地扣着陆斐言的后脑勺,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接着,他对上她啜着的美目,在意乱情迷的间隙,他哑着声音对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想要她。

他想让她记住,他才是那个能守着她的余生的男人。

顾北琛忽然又想起,那时的陆斐言,眼角流淌出无声的泪。

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抗无果,他得到了她的首肯。

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句话,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爱,太轻易就被说出口,从不隐忍着。

也全然不担心日后他们分手后,这些所谓的爱,会沦为被人谈资的笑柄。

他的小阿言。

彻彻底底地接受了他。

她的声线迷离,问自己可以不可以少做这些事情。

他调笑,以后会带着她一起加强体质锻炼。

笑着笑着,也变成了苦涩。

陆斐言其实并不开心。

顾北琛其实也能够明显感觉到,都是自己强行把那些爱灌溉在她的身上。

只是她不知,他的难过与苦楚也都是因为她。

阿言。

若是你愿意爱我。

我便日日夜夜都欢喜着。

说不出此时的情绪。

后来,他带着她去清河,将她安置在北苑。

清河是古镇,没人会打扰他们。

下了车顾北琛将小女人疲惫的模样收入眼底,进了屋子后,他又很快踢开浴室的门,调好浴缸的水温,笑得招摇,“小阿言,要不和四哥一起洗?”

“不不用了”

看着她神色慌乱,连忙拒绝,面色坨红不敢对视他的眼的时候,他有意戏弄,“你身|子|的哪一处,是我没瞧过的?”

在他看来,她已经是他的人,一起洗澡又如何。

陆斐言小声说:“你就是个老|se|胚!”

男人的话都是不能信的。

陆斐言继续道,“在北欧,你还说你忍不住的时候就会带|套,结果不还是”

她都做不知道,她有多么迷人。

眨眨眼卖萌的模样,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尾音,顾北琛从很早就明白什么是一眼沉沦。

以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更是,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那会儿,他真的以为她接受她了。

所以看她打开北苑浴室的门,羞着脸告诉自己,“若是你不再做刚才的事情,今晚,我们就一起睡。”

大概是年轻。

所以才不知道这句话的影响力。

顾北琛的俊容染上了红晕,却不敢再对望上陆斐言纯真的眸子。

小女人瞧着他害|羞的模样,唇边漾出靓丽的弧度,再之后就是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

等陆斐言裹着浴袍出来时,顾北琛大步迈进浴室,在她本就因水蒸气微红的耳根旁,继续呼着热气,“阿言,吹好头发后,在卧室等我。”

他把话说得极其暧昧,让陆斐言不由自主地在小脑袋里开起了小车。

但这样的火苗,萌生不到几秒,就被她狠狠浇熄。

他们才刚经历了亲密无间的事,顾北琛从来从没顾虑过自己的感受。

浴室的窗户,再次被水蒸汽蒙上。

顾北琛用冷水冲洗自己内心的灼热,他知道她虽然身体是他的,心里还有霍柏年的位置。

虽然陆斐言已经是他的妻,顾北琛还是很担忧。

看来婚礼,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顾北琛还记得——

那时他洗完澡,看见陆斐言正窝在沙发刷手机,伸出长臂将她圈在怀里,他问她:“不是说累坏了?现在,还有力气玩手机?”

“四哥”他能够感受到她绷紧的身子,“你怎么这么快洗好了”

顾北琛温柔地吻着她海藻般的长发,她刚洗过后的芬芳让他愈加着迷。

陆斐言涨红着脸,软糯嗔怪道,“四哥。我不想”

“嗯,四哥不会做任何你不想的事情。”顾北琛扳过陆斐言纤细的身子,“我们回房间睡。”

原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的亲吻,陆斐言下意识地回应着顾北琛的热烈,却没想着这个举动,直接点燃了他的沸点,空气的温度越来越高。

“小阿言。”

“往后余生,不许离开我。”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娘终于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经日上竿头。

顾北琛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见陆斐言穿着他的衣服走下来,喉咙一紧:“怎么穿成这样?”

“你这里又没有我的衣服。”

顾北琛叹了口气,“对,你瞧瞧我。光顾着带你来这里,都忘记添些衣服了。”

她那时候并不知道顾北琛的身份,以为北苑的房子是顾北琛自己买的,还说将来也要买一套送给他。

“这里不好吗?”

“还好。”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啊?”陆斐言咋舌道,“干嘛突然送房子?”

“阿言。这房子买来,写得就是你的名字。”顾北琛端上刚煲好的鸡汤,听说是大补的,“你的生日礼物。”

真是财大气|粗呀。

顾北琛看着陆斐言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他笑了笑。

顾北琛愿意给她惊喜,包括小女生的那些虚荣心,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她。

“四哥。”小姑娘当年倒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她很真诚地说,“房子要买,也是我自己买。”

“阿言。”顾北琛揉了揉陆斐言小脑袋,“哪有买房子,让自己媳妇掏钱的道理?”

“昨天,我们已经领完证了。”顾北琛温馨提醒道。

“可是”

“别可是了。”见陆斐言还在踌躇,顾北琛盛了一勺鸡汤,待不烫后,递到陆斐言的唇边,“我顾家娶媳妇,连幢房子的彩礼钱都拿不起,传出去不让京圈笑话吗?”

顾家?

陆斐言晕晕的小脑袋这才想起了之前度娘搜索出来的京城四大家族。

她咕嘟嘟咽下鸡汤,出乎意料的美味。

“好喝吗?”

“好喝。”

“那阿言以后想吃什么,给四哥一份菜单。四哥都会给你做。”

“四哥很富有吗?”

顾北琛顺势捏了捏陆斐言的鼻子,摇了摇头,他一向区分与家族的财产和自己所得,“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厨师。”

考虑到日后阿言与他住在这里,顾北琛提出去买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那年的清河,阳光正好。

微风吹来,顾北琛宽大的衬衫穿在陆斐言身上,倒有几分诱|惑。

他将她按在副驾座上,顺手将安全带给她扣上,不敢再看她,所有的动作快速利落。

“你开大g?”

顾北琛整理安全带的手微微一顿,抬眸很认真地看她:“嗯,怎么了?”

陆斐言不自然地将眼神移向窗外,小奶音带着撒娇的味道:“喔,我还以为大厨都是那种开着普通的房车,四处去给人家做饭呢。”

顾北琛勾唇,带着些玩味:“原来我们阿言喜欢坐房车?”

“也不是”

“是不是房车的空间够宽敞?”顾北琛看似很随意地问起,眼神却斜瞟着陆斐言,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坐起来,其实更舒服?”

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陆斐言好看眉头微微蹙起,食指和拇指慢慢互相摩挲,琢磨着顾北琛问题背后的深意。

他现在是认真的吗?

“四哥。”半晌,陆斐言才觉察到顾北琛话语背后的含义,“你在开车。”

“嗯。”顾北琛认真地点了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是在开车啊。”

他们也曾那么甜蜜过。

哪怕是情动之时,她也曾说过爱他的句子。

“四哥?你怎么在发呆?”

“我在想”顾北琛声线有些慌乱,“带我们家阿言,去选什么衣服好。”

陆斐言轻轻一笑,也不再勉强他。

倒是顾北琛有些拘谨,很怕陆斐言揣测他内心的那些占。有。欲。

在商场刷卡结账的时候,顾北琛的电话响起,他手拿了太多东西腾不出空,就让陆斐言接听。

“四爷。”何助理的声音从那边徐徐而来,“我真没想到霍氏这次派过来,竟然是他们家那个私生子。叫什么霍柏年……”

何助理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按了挂断,吓得电话那头的何助理一阵紧张。

“怎么了?”顾北琛结完账,瞧着陆斐言正愣神,“接个电话,还失魂落魄的?”

陆斐言将手机还给他,主动帮忙拿他手里的东西。

此时顾北琛的手机再次响起,何助理又重复一遍,“四爷。霍氏派来合作的人是他们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叫霍柏年。”

是了。

那个小姑娘的小竹马。

怪不得情绪那么反常呢。

“四哥。”陆斐言怔怔地盯着不远处led屏幕播放的新闻,“你说,人成名以后,心就会变吗?”

“大概吧。”

“那你呢?”陆斐言紧紧地拉着顾北琛的手,“你会变吗?”

“阿言在担心我将来变心吗?”顾北琛轻轻地弹着陆斐言的额头,“傻瓜。你的问题根本不会成立。”

看着陆斐言疑惑的小脸,顾北琛笑着说:“因为我不会进娱乐圈。”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陆斐言摇了摇头,“算了,我们先回去布置我们的家吧。”

家。

本来就是一个温馨的词语。

现在,又被陆斐言加上定语“我们的”来修饰。

顾北琛就觉得,心暖暖的。

大包小包的将货物塞进搬家公司的车内后,陆斐言站在林荫道下,等顾北琛从车库开来。

街道上无论哪一处新闻,都是霍柏年回归霍家。

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与她之间,也许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并排坐着聊人生了。

人的情感,时常因被忽视的时候,才会产生起伏。

顾北琛按着喇叭,愣神的陆斐言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不用问,他也知道她为什么发呆。

看来,是时候该给清河市政府反映,大街上滚动同一条新闻,不仅容易使市民产生视觉疲劳,还容易影响市容。

“阿言。”顾北琛拉着陆斐言的手,“我知道你跟霍柏年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嗯。”

“那你——”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见顾北琛良久缄默,陆斐言又补充道,“……我们已经领完证……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是他的人。

这句话被说出来后,陆斐言面红耳赤。

“我会给这些异性朋友,保持距离的。”

陆斐言不敢抬头看顾北琛。

“阿言。”顾北琛沙哑着嗓子,“往后,不要说这些暧昧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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