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牵连(1 / 2)
北晚心跳如雷,她靠在秋诀耳边低声道:“皇上便是因为我与三殿下走的太近而疑了我,才杖责我五十大板。太子殿下就不怕受牵连吗?”
秋诀闻言,淡笑道:“父皇本就不喜我,我与北大人走得近些,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北大人多虑了。”
“殿下倒是个不怕死的。”北晚语气清淡,带着一丝嘲弄,那句话似乎不是对秋诀说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只要北大人不嫌我无权无势便好。”
北晚哼笑一声没应。他还念着那晚她伤他的那些话。
宋允席跟在旁边走着,一时插不上什么话。
出了宫,星屠在马车旁候着。
星屠迎上去,神色紧张:“北大人这是怎么了?”
“屁股开花了。”北晚笑着打趣道。
瞧北晚还能说玩笑,星屠放心下来。
秋诀背着北晚走到马车前,北晚看一眼说:“我现在可不能坐。”
“这你放心,我的马车比较宽敞,你可以像小猫一样,可以趴着回府。”
“…”北晚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谢谢殿下了。”
秋诀哼笑一声。
宋允席站在一旁略有几分尴尬。
他将怀中的金疮药拿出来,递给北晚:“这个治板子的伤口特别有效,北大人你拿着。”
北晚伸手接过。
“谢谢。”
“不必…不必道谢。”宋允席说。
“宋兄去哪,带你一程。”秋诀问。
宋允席说:“段兄还在三殿下那边盯着,防止他去求情,情况变得更糟,我去找他,你们不必管我,快送北大人回去吧。”
“好。”
马车绝尘而去,宋允席望着,失落感充满了整个心脏。
马车内,北晚趴着,秋诀一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防止马车晃荡她从长椅上滚下去。
“父皇杖责你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马车里没有别人,秋诀问道。
北晚抬眸看着他,心道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嘴巴却说道:“方才不是说了,皇上嫌我与三殿下走的过分亲近。”
秋诀不理会这套说辞,他道:“宋允席说,父皇前阵子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凌禁牢,是去看秋玏么?”
北晚没了声气。
“嗯?”秋诀等半晌她不答。
“嗯。”北晚肯定道。
“是秋玏给父皇说了些什么?”
“嗯。”
“所以你被牵连了?”
“嗯。”
“父皇为何杖责你?”
“我不是说了吗。”
“我要听实话。”
秋诀的手握在北晚肩头,传来一阵阵热量。
“是我出言不逊,激怒了皇上。”
“你为何要激他?”
北晚抬眸睨一眼秋诀,嘀咕一声:“明知故问。”
秋诀应该明白,如若北晚不将话摊开来说,秋世宗对北晚的这种疑心,迟早有一日会为北晚招致杀身之祸。
如若北晚不说那些刺耳的话,激怒秋世宗,让秋世宗彻底明白现在的局势,日后的某一天,秋世宗会对秋玏产生恻隐之心,便许会寻个由头将他放出凌禁牢。
北晚做的,便是将秋玏的那间牢门在秋世宗心里彻底锁死,让他永不见天日。
秋诀想到这些后知后觉的心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