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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在我与普罗修特分头行动时,我发现了本次任务的目标。然后我自然的靠近他并与他搭话攀谈起来,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倒是兴致勃勃与我从油画聊到珠宝,甚至在之后放肆地摸上了我的腰,扣着我的背带我走上了左侧的露天平台。
“哈哈哈洛丽玛丝小姐您可真是博学多识的美人。”秃顶男人笑起来,叫着我此次任务的假名。
“您过奖了,里托先生,还是您的见闻更有意思些。”我陪笑道,在他带我来这的时候身边的保镖一直跟着,我要想办法先将他们支开再全杀掉。当下我便不管普罗修特那边,一心只想以一己之力把这头肥猪解决了。
“不过美丽的小姐,我冒昧的问一句,您今年几岁了?”油腻的富豪满脸堆笑,手不安分地从腰间划上了我的侧腹,大拇指蹭着肋骨比划两下。我强忍恶心回道:“嗯……今年正好20周岁。”由于画着成熟的妆容,我报大了年龄,调笑着把手轻轻搭在富商的肩上。
“那可真是年轻,请问像您这么优秀有魅力的女性,有没有心上人呢?”
“唔,没有呢,不过今天是我未婚夫陪着我来的。”我闻着肥胖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本来并没有想到后半句,但脑内出现了喷着另一种深沉清冷味道的古龙水的金发男人,不自觉脱口而出了。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可这恶心的商贾脸上没有浮现遗憾的神色,“那既然我们这么投缘,要不去我宴会厅的贵宾室坐下聊聊珠宝,我也有很多漂亮的首饰想给您看看呢。”
我看着里托目有精光,脸上的肉随着笑一坨一坨地耸动,心想能顺利支开他身边的保镖便微笑着答:“好呀。那可请您带路了。”
穿过厅前绕进一排门中,在进过道时富商的肥手就摸下我的大腿根轻轻挑♂弄,我庆幸匕首的位置置于腿内没被发现,同时又想立刻杀了这个渣滓。
他在进最前的门时就把保镖留下驻守,但我还需按兵不动沉住气,要隐蔽又无线索留下制造出事故假象地解决他。
总算进了所谓的贵宾室,房间布置倒是奢华,正中间一张叠摆几床鹅绒被的大床冲击我的眼睛,层层帷幔落下,绣着精细的金线纹理,还怪好看的。
进了屋关上门里托没猴急直接动作,仍和我聊天,也从床边的立柜中取出一些精美的首饰,我认得其中几串,是我父亲名下的公司出产的高端珠宝。
他将一枚黄宝石戒指套在我的右手中指上,那是一枚大小客观的纯金黄色宝石,切割完美,我在杂志上见过这枚戒指,戒托设计也深得我心。
“请收下我的礼物,和您的眼睛一样美丽。”
“实在是太感谢了,您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该拿什么回报您呢?”我装作苦恼的样子,微微皱眉。
油腻男人也没再掩饰,直接表达了他龌|龊腌臜的思想,我象征性担心两句便引他上钩了。
“放心吧,既然您也不喜欢现在的未婚夫何不与我在一起?”这位有家室的人渣恬不知耻地说道。
我半推半就地配合里托,忍受着他解开我脖子上的绑带,伏在我身上亲吻脖颈,正准备找机会摸向大腿上的匕首下手时,门被人一下子从外到里打开了。
“他妈的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别进……”里托怒吼着抬起头,看到来人噤了声,复又问到:“你他妈谁?怎么回事?谁让你进来的?!”
我好奇地抬头,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金发男人是普罗修特。我纳闷他怎么不安套路出牌,就见他直直走上前,意大利手工制皮鞋踩在同样是手工制作的华丽地毯上发出闷响声,一步一步如死神取我身上的富
贾性命。
里托从床上伸直了身子,将手摸向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手木仓,准备瞄准普罗修特,还未打开保险就被男人捉住手,里托嘶吼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成一具干瘪的人形,我也看见了在普罗修特身边出现的壮烈成仁。
普罗修特捡起掉在地上的消音手木仓打开保险对着呜咽哀鸣的富贾的手来了两枪最后瞄准头部结束其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