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在夏肖然怀里射出来的时候，万小南悲哀地想道，也许牧远乔说得对，他骨子里就不是什么检点之人，因为这么点认知，身体陷入冰火两重天，兴奋着，又冰冷着。

夏肖然喊他小南，温情又陌生，牧远乔从未在**里喊过他的名字，私下里也从未当面如此亲昵地喊他。他也一样，牧总、牧先生，从未亲近至得以喊“远乔”的地步。

夏肖然问能不能再做一次，他愿意给钱。万小南笑着拒绝：要早点回家过节。

让夏肖然先走，自己却呆坐在地上好些时候，才起身、穿衣、收拾弄脏的地板。

不仅做了，还在罗小姐视作心头肉的店里做的—羞愧令万小南患上强迫症，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地板，却总觉得洗不净那事后的味道。

回到老宅，见到钟叔，一秒便装作元气满满，大喊饿死了。

让把食物放到外面，一边吃饭一边赏月，却只是狼吞虎咽光顾着吃，仿佛恶鬼投胎。

钟叔笑问怎么饿成这副样子？

万小南嘴里塞着食物口齿不清地回了一句：饿的时候吃起来才香嘛！

饱腹之欲满足，才正经坐着赏月，万小南招蚊子，驱蚊液也未能防护周全，被咬出不少红点，于是一边赶蚊子一边笑自己：好东西怎么不见你招来！

钟叔笑说这不怪万先生，花花草草多，蚊子本来也多。

万小南问那钟叔你怎么没被叮？

钟叔笑答我老了，皮厚肉粗。

万小南笑道：牧先生也不年轻了，倒是比我还招蚊子。

牧远乔从来一身正装，即便家里也是长衣长裤，万小南还是一次**中才看到牧远乔身上好几处蚊子叮出来的包，甚是稀奇。彼时他正跨坐于牧远乔身上，被牧远乔进入着，问牧远乔身上是怎么回事。牧远乔心情大好，说是昨晚同季小姐在另一处别墅外的草坪上缠绵，才被叮的。

万小南笑嗔：季小姐如此金贵的身子，牧总怎么舍得在外头？

牧远乔笑道：没一会儿就回屋去了，琳琅害羞，我只好抱着她回屋继续。

万小南还能笑出来，就着跨坐之姿，倾身抱住牧远乔，笑问：牧总，要不要到外面继续？

牧远乔笑着看他，道：好。

于是让万小南自己将身子拔出，披上衣服。牧远乔未得纾解还硬挺着，也披衣到外头。

那一晚，蚊子都奔着牧远乔去了。

万小南坐着摇椅，拿把扇子，赏天边之圆月，幽幽地道：你说，牧先生现在在干嘛呢？

钟叔斟酌着用词：天色晚了，牧先生应该是休息了。

万小南仿佛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道：我想牧先生应该是正在跟牧太太庆祝他们爱情结晶的到来。

第二天去店时稍晚了些，罗在景依然没来。阿茂手上还有把钥匙，他向来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

罗小姐不在，店里清冷了不少，似乎连客人都少了。

上午晚些时候阿茂家里有点急事，请了个假，万小南欣然应允。那天下午以及第二天阿茂都没能赶回来。

那晚牧远乔也没回老宅。天大的喜事，总要多庆祝几日。

再第二日快打烊时牧远乔出现在了店里，似乎并未见得春风满面。万小南想，大约牧大老板平日里已够春风得意，无锦上添花之余地。飞来横幅可令一个落魄之人脱胎换骨，但之于一个身在福中之人，只如一日三餐般寻常。

牧远乔说要跟万小南谈点事，让员工们先回去。大家都看向万小南，见店长首肯，便都火速收工离开。

牧远乔锁好门，才走近万小南，盯着万小南看，看的万小南心里发毛，扯出一个笑脸，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

万小南心里一凉，又安慰是自己多心了。

牧远乔接着问：怎么不回答？

捏着万小南的下巴抬起，强迫万小南同他对视，问道：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万小南？

万小南嬉皮笑脸着问：怎么才算坏事呀？

牧远乔冷哼一声，退开一步看着万小南：把衣服脱了。

万小南犹豫道：别、在店里。

牧远乔笑道：我得让万总知道，怎么才算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