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万小南第二天醒来时已近傍晚，床榻上、房间里只他一人，身子酸楚难言，只是起个身，便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随手拿了套衣服套上，慢慢的下楼，客厅里钟叔见着了，眼神一滞，随即恢复常态，问您起来了，厨房里煲了粥，给您端上一碗？

万小南笑回：嗯。

喝了粥，钟叔又问还想吃什么？他摇摇头，没有胃口。还未从昨晚缓过来，似乎还只身梦里，思绪不十分清明，于是沙发上坐着发了会儿呆。

牧远乔回来了，见着沙发上呆坐的万小南，也是眼神一滞，随即笑的暧昧不明，在万小南身旁坐下。

万小南呆看牧远乔，道：你回来了。

牧远乔捏他下巴，问：在想什么？

万小南转开视线，回：没想什么。

牧远乔将他下巴捏的更紧，又问：在想什么？

万小南说在想姚小姐，牧远乔便笑着放开他，问：你想她干吗？

万小南说昨天是第一次见到姚小姐真人，长的可真漂亮。

牧远乔不否认，说佩珊的确难得。

万小南便凑近了牧远乔，一脸八卦地问道：那你觉得，姚小姐和牧太太谁更漂亮？

牧远乔想也没想便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佩珊。

万小南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未能合上。

看的牧远乔哑然失笑，问：傻了？

万小南点头如捣蒜。

牧远乔又捏他下巴左看右看：牧太太你跟佩珊比，那还是佩珊更漂亮。

万小南问咦？

挣扎着轻拍掉牧远乔的手，不满道：我说的是现任的牧太太。

牧远乔问：你不是现任的？

万小南转而道：我说的是季小姐。

牧远乔假装恍然大悟道：你问的琳琅跟佩珊啊！

万小南又问：那你觉得她俩谁更漂亮？

牧远乔笑骂他：琳琅的事，轮到你来管？

万小南做一个鬼脸，嬉皮笑脸着走开问钟叔要水果吃去了。未穿高领，裸露的纤细颈项上青紫一片，处处是牧远乔留下的痕迹。

万小南是临睡前看到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干了一件何等荒唐之事，居然未加遮掩就这么大喇喇出现在钟叔他老人家面前—羞愧令他手中的牙杯哐当掉在地上。外头的牧远乔踱步而来，问怎么了？他口齿不清地答没、什么，牙杯摔碎了。牧远乔让他开门，门一打开，见万小南的牙刷到一半，嘴巴里尽是牙膏泡沫，牧远乔伸手抹了一把，笑他都多大了还毛手毛脚。万小南嘻嘻笑着道歉。

收拾了玻璃碎片，洗漱完毕正待上床睡觉，牧远乔接了个电话，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没说去哪，但万小南想总归是去牧太太那里了。

万小南找私家侦探查到了项文的下落，几经辗转到了项文的住处，在一个落魄之地，项文开门见着他，冷着脸问你来干吗？

虽不情不愿，还是让万小南进了屋，也不管万小南是否介意，点了一支烟抽上。万小南问能不能也给我来一根，项文便丢了一支过去，没接住掉在地上，万小南也不介意，拾起来点上。万小南会抽烟，只不过没瘾，也不爱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