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大家都是1（2 / 2）

石磊：“呵。”

石磊的注意力不再放石远身上，石远乐得自在。其实这事不是赵则亚告诉他的，他是在他妈跟石磊妈讲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本来不在意，既然石磊要调侃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落于下风，所以他也不解释。只不过那时他不知道，这事造成的乌龙给后来的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

****

李厉到律所的时候，石远跑公安去了，他在办公室倒了杯水，看到桌面上摆放着好的各案件材料，不以为意的扬起了嘴角。

等石远回来的时候，李厉和一客户在说话，他在门口瞄到，非常有眼力见的离开。正好没什么人来，小静便在座位上看书，两人就今年法考探讨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今年的法考有点深不可测。

小静说：“我已经复习完一轮了，现在是第二轮，昨晚做完试题，上面全是红圈，我感觉今年希望不大。”

石远安慰：“失败是成功之母。”

“……你走，我不想听这话。”

“我相信你可以的。”

“这么肯定？”

“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没自信。”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石远道，“这不能怪法考。”

小静被气笑，“别说了，你。”

客户出来了，李厉在门口喊了石远，石远走进去。

李厉坐在位置上，“跟着高川学的如何？”

石远知道他和高川关系不错，想必高川什么都告诉他了，他也就实话实说，“我对刑事更有兴趣一点。”

李厉睨了他一眼，“法考都还没考的人，没资格说对什么感兴趣。”

经过快两个月的磨练，石远对李厉的语言已经很习惯了，他采摘重点，道：“我想继续跟着您学习。”

李厉道：“你要开学了。”

“是。我可以周末来。”

“那些单位都是工作日上班，你周末来顶什么用？”

石远看到他公文包露出的外文资料，“有没有用，您说了算。不过其他时间我可以帮您做别的。”

李厉挑起眉，“哦？”

石远无所畏惧道：“我懂英文和日文，可以做翻译。”

李厉看到自己公文包里材料，他直接抽出来，“我可以找翻译。”

“我比较便宜。”

李厉静静看他，石远大方任他看。

最终，李厉说：“你把你们课程表找来，都是周末，不行。”

“好。”

“把这些翻译出来给我，后天要。”

“好。”

石远拿走外文资料出来，找了个空间坐下来，打开手机问杨帆这学期的课表出来没？杨帆是班长，课程安排老师都先知会他。

杨帆隔了一会回还没有。然后又过了一会，他发了个课表在群里，顺便附上一句话：这是上届学长的课表，我们今年大概率就是这样安排。

石远把表点开看了看，前三天课多，星期四下午开始是空的，学校给大家上选修课所以特意空出来。

不一会儿，汪声在群里问：“大家什么时候回来？”

杨帆回：1号下午。

汪声：我也一样！1号早上。

石远：……

柳白上线：我也1号。

汪声附了个仰天大笑表情包，回：大家都是1

柳白放了个不怀好意的表情包，回：不，你是0

汪声：wocao

杨帆：祝你俩永结同好。

柳白：皇后吃醋了。

杨帆：你们要安分一点。

柳白：……

汪声发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然后又特意艾特柳白的号，发了个“食屎吧”的表情包。

柳白毫不相让，群里又开始一轮表情包大战。

石远没注意，他拿了课表后和李厉说了声，两人商量了下，课表如果是这样，那就每周五六来，如果不是，那就到时再说。所以等石远又重新关注起群里的事时，他发现群名已经被改成“汪声和他的三宫六院”。

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