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寒寒梅（2 / 2）

曌云裳笑道：“是啊，若是我厌倦了一样玩具，我不但要将之遗弃，遗弃之前，还必要将之销毁。不只销毁她，我还要销毁这玩具有关的一切，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下属，她在乎的门派，她的…母亲。”

曌云裳赢了。楼无痕早就知道。但只是这简单的反抗，却使她获得了某种诡异的慰藉。至少她曾反抗过。虽然这反抗徒劳而无用。但是她已经尽力了。她知道曌云裳也不痛快。任谁遇见这样的反抗都会不痛快的。她几乎是恶意地在挑起曌云裳的不痛快——谁叫曌云裳也使她不痛快呢？

一时的逞强会有怎样代价，楼无痕倒也不是不知，然而若不试上一试，谁又知这游戏在曌云裳心中到底占据着怎样的地位？事实上，自曌云裳说出那句话之后，楼无痕忽然有了某种悲哀的了悟——虽然这了悟并不能使她在这场对峙中多占一分优势——曌云裳虽然身为大宫主，却根本没有把红楼放在心上。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楼无痕甚至觉得，她这位大姊对红楼怀着某种深深的恶意，一种强烈的毁灭的倾向。不知为何，楼无痕竟有那么一瞬觉得这样的曌云裳无趣且可悲，毫不避忌地望向曌云裳的双眼，哪怕被那双眼中所透出来的疯狂吓到，也依旧盯着不肯动摇：“可若是如此，游戏也就无趣了。”

曌云裳微怔片刻，旋即笑起来：“若到那一地步，游戏自然是无趣了。可眼下不还没到那一步么？”

楼无痕垂下眼：“你想让我怎么做？”

曌云裳笑而不语，手彻底松开，远退一步，上下打量楼无痕。楼无痕事先设想过无数终受惩罚的方法，却还是被她的眼神所威赫，偏过头去，淡淡道：“易水心？”

曌云裳轻轻摇头，楼无痕手一抖，不肯喊出老铗的名字，咬牙道：“我愿代她…”

“可以。”曌云裳不等她说完便笑起来，瞬间出手，拔剑出鞘。剑锋冷冷地划过楼无痕，剑气将她的衣裳划开一条长缝，从内到外，几层轻纱，依次绽开。雪白的肌肤上也出现了淡淡的红痕，却并没有血迹。有轻微的刺痛感。还有许多不解与惊惶。

曌云裳刻意不使剑锋利，迟钝地在楼无痕身上又划了一道，两道划痕在前胸交出一个大叉，使得本已低至胸前的前襟彻底碎落，失了面纱的遮挡，那一大片肌肤皆自绽开处露出，剑气再向下一带，连裙也散了，骨肉均匀的双腿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曌云裳一手收剑，另一手凝气为剑，剑尖所指之处，正对楼无痕双腿正中，眼看楼无痕周身僵硬，低头只是看着自己，倏尔一笑，气剑轻颤。

楼无痕倒不怕剑气，却为这诡异的氛围所慑，不自觉地动了动腿，曌云裳便趁此机会，贴着楼无痕的腿伸入，刺穿后面的裙摆，又闪电般带出，因楼无痕微动了一下，割破了些许肌肤，一大滴鲜血从紧实白皙的腿上缓慢地鼓出来，出来后颤了颤，似是在挑选方向——很快它便决定大腿内侧慢慢向下，一点一点渗出去，渗出一条极细的血线。

曌云裳满意地欣赏着楼无痕惊恐的脸色，弯下腰，指尖触到那最初的一滴血处，用力一按，将后面的许多滴血按回去，复沿着那血的痕迹慢慢下移，到足踝后又慢慢起身，似炫耀般将这指头亮出来，红红的圆点在她同样白皙的指上，艳丽若雪拥寒梅：“你的处13子2血，可以代老铗赎罪。”，，，，.netwww.xsbiqu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