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残酷（2 / 2）

“呵，你以为你装哑巴，我就治不了你了吗？”说着，白漉安神色微冷，徒手掐住秦墨芫的脖子。

秦墨芫感觉呼吸变得越发困难，可现在的他真的一句话都不想与白漉安说，说多了，暴露的心思太多，遭受的痛更多。

他垂下手，仿佛妥协，没有去挣扎，更没有反抗白漉安:“你会杀了我吗？”

白漉安啧了一声，无趣般松开了手:“这话不是回答过你吗，我可不想坐牢。”

秦墨芫发蒙，迟缓了许久，有所反应的往后缩去:“你又要折磨我？”

白漉安道:“就你这么脆弱的样子，怕我再折磨你几下，你又病殃殃了。”

秦墨芫沉默。

“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跟你确认一下。”

说完，白漉安双手捏住秦墨芫的肩，将人推到在床上，然后附身压了过去，位居高处的俯视着人，眼神里多了抹复杂:“你以前和别的男人是不是睡过？”

秦墨芫愣了愣，感觉身体里血液结成了冰，体温快速降了下去，根本没想白漉安会这么羞辱他，也是啊，他在白漉安眼里，他就是个身份卑微又下贱的人，只是听他这么说，他的心好痛，仿佛要炸裂了。

他不做声，说什么都没意义。因为就算他说了没有，白漉安也会不信，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笃定白漉安的想法，恐怕是只有这么贬低他，白漉安才会有理由维持对他的态度和那份在意，可这样的缘由，真的很可悲。

白漉安拍拍秦墨芫冰凉的脸:“到底有没有过？”

秦墨芫还沉默。

白漉安略带怒意的扫过秦墨芫藏着怯意的眼睛，差点要动手打人，但他终究是没能对秦墨芫下手，可眼神冷冽起来。

“你要再不说话，我会让你变成真正的哑巴。”

秦墨芫闭上眼，泪水一落:“你想我说什么？”

白漉安道:”回答我就好了。”

秦墨芫看着白漉安冷漠的视线，嗓子发疼，张开嘴，却没有声音说出。

好累啊，和白漉安对话真的好累啊，但他无论怎样，也没办法逃避。

白漉安不悦:“你是不是第一次？”

秦墨芫撇开了脸，放弃内心的挣扎:“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