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5(1 / 2)
因为老板要在中秋当天回家,所以九号院的中秋节总是提前一天过,今年也不例外。
顾九清把东西拉回九号院就不管了,余下的事由海余和幼凝安排。
螃蟹酒水被搬进了厨房,月饼就地发放,海余忙着准备茶果,幼凝先在和园定了两桌酒席,又给叶涛的素食斋去了电话,定了些素点斋菜。
待到傍晚,螃蟹蒸好了,酒菜也送来了,挤挤挨挨的摆了两桌。大家团座桌前,共庆佳节。
廖书平和宋祁是九号院的中流砥柱、老板的左膀右臂,按理说应该坐在老板左右。可这两位一个修佛,一个胎里素,跟前摆的都是素食。如果他们挨着老板坐,估计咱家九爷看就看饱了。所以俩人体贴的坐的另一桌,把左膀右臂的位置留给了白隗和凤青。
九号院虽然没有条条框框的死规矩,却也没有国定假期。想着吃完这顿,明天还得照常上工,而且还没三薪拿,白隗就满心不平衡,于是联合凤青起哄,吃完饭出去续摊儿。
顾九清想着前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忙,放松放松也是应该的,便随了他们的意。
宋菩萨恪守清规,从来不凑这样的热闹,跟海余几个留在了家里。其余人在老板的带领下杀往三里屯,先在夜店浪了一圈,完了又去和园吃宵夜。
和园没有门庭冷落的时候,午夜之后仍是宾客满棚,台上戏语浮生,梦回牵肠,台下浊世谋生,氤氤氲氲。
顾九清一行坐在二楼,听戏的听戏,说笑的说笑。一折戏都唱完了,凳子都没坐热就去方便的白隗也没回来。
“胡先生被他吓的都没敢过来打招呼,他还不知趣儿。”幼凝无奈又好笑,“九爷,要不要去找找?”
顾九清酒喝好了,眉宇间透出几许安闲慵懒,嗓音徐徐缓缓:“别去了,免得撞见什么不该看的,胡郢抹不开面儿。”
不得不说,顾九清很有先见之明。白隗饱暖思淫/欲,把躲在三楼休息室的胡掌柜堵了个正着。门一关就扑了上去,抓着胡郢连亲带啃,同时七手八脚的扯人家衣服。
“住手!住手!这里可是和园,你敢乱来我就让雷啸把你扔出去!”胡郢跑不了,又不能跟白隗大打出手,只好死命护着裤子。
然而这没什么卵用,白隗三下五除二就把胡掌柜扒光了,大手按在人家尾巴骨那里调笑:“你的尾巴呢?快伸出来给我摸摸,我就喜欢你炸毛儿的大尾巴。”
正如顾九清所言,胡郢爱惜羽毛,深怕丢脸,其表现就是,嘴上说着:我喊人了,我真的喊人了。身体却在被动配合。
“你喊啊,随便喊,不用顾及我。”白隗本来就是个任性妄为的,几杯黄汤下肚直接变身披着人皮的禽兽了。
可怜胡郢堂堂的胡家少主,尾巴都生出七条了,却奈何不了一只色-欲熏心的臭猫,被长满倒刺的舌头一舔腰就软了。待到干柴烈火焚天燎原时,别说尾巴,耳朵都从头发里钻出来了,毛茸茸的白耳朵在黑发间一颤一颤的,伴着压抑的啜泣与呻、吟,刺激的白隗差点吼出狼嚎。
楼上颠鸾倒凤,好不火热。楼下调丝弄竹,素衣蹁跹。
顾九清也喝了不少酒,脸上潮红未退,眼里仿佛含着两汪水,随意一瞥便是桃花灼灼。
幼凝叫了一壶浓茶给老板醒酒,上来送茶的明修不期然的撞进了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里,手上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随即垂下眼去给顾九清添茶。
顾九清醉眼如丝的打量他,直到茶水添完,明修道了慢用,转身下楼,顾九清才想起这个有些面熟的人是谁,转而问廖书平:“你没帮他找工作?”
廖书平苦笑:“找了,还不只一份,可不是人家没相中他,就是他没相中那份差事。他过意不去,让我转告您,您的好意他心领了,让您别为他费心了。”
顾九清道:“再帮他留意留意。他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佣金也没收,咱们理该还人家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