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沉沦(2 / 2)
偏偏程炎闷着头就是不出声。
他整只手黏得都是,还要恶劣地用那只手捏住陆晓风的下巴,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黏糊糊的就顺着陆晓风的脖子往下流。
以前那么爱干净的人完全变了个样。
陆晓风看着程炎,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忽然想学他,就伸出手去触摸。感觉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别的。
程炎把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
“这辈子我们认识了,你等下辈子。”程炎的声音在耳边犹如恶魔的低语。
程炎拿走了陆晓风的钱包和手机,让他只要出了这个门便寸步难行。
陆晓风的妈妈给儿子打电话,他在浴室里洗澡,程炎走进去,递到他耳边。
陆晓风把水关掉,回答着:“一切都挺好的。程炎啊,他对我挺好的。放心吧,我在他家呢。”
陆晓风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又敦厚。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要欺负他。
程炎抓住陆晓风的头发,强迫陆晓风服从,就这样掌握着主导权。
“为什么?”
他懂程炎问的问题,为什么被这样对待还如此有感觉。
“可能因为我就是一把贱骨头吧!”
他缺乏锻炼,四肢比程炎纤细,体格偏瘦。看起来不堪折腾,也许用力点就会散架了。程炎加以控制力度,不愿真的伤到陆晓风。
“你说我们这是什么?”
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低低地回应。
“说呀。”轻轻地催促。
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局,置面子与尊严不顾,想着怎么令对方放过自己,搂住他哀求道:“饶了我。”
“你总是哭。”程炎说,陈述着他看到的事实。
陆晓风至始至终没能说出个完整的句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得抽抽噎噎。
其实他想问的也是同一句话,为什么?
搞得程炎兽性发作,又吻住他不放。好像是在回答他,因为你就是欠我这样,就是想这样对你,需要理由吗?
只记得最后程炎搂着他,醒来时仍是抱在一处,他动了动,睡梦中的人反而搂得更紧了。程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加设防,把陆晓风的手机等物品就放在床头,不怕他趁机悄悄离开。
陆晓风不坚定的意志变得更加混乱。他可以跑的,是他变态,从心底不愿意离开程炎。
周末在放纵中很快过去,陆晓风要回去上班,程炎压根没有放了他的意思。
一提这事程炎才说:“我替你向酒楼提了辞职。这里有一份更加适合你的工作。”
公益基金会荣誉理事长。
“这好像是个挂名的职位吧?”陆晓风问,“有什么活干吗?”
“有公益活动就参加活动,平时没有活动,替执行长办事。”
所以他又变成了他的下属,陆晓风很想说执行长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