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开宗立派 中(2 / 2)
孤广城双手合十道:“孤广城并非要打诳语,而是孤广城受的伤实在是古怪,一时不好说明,请方丈相信孤广城就是了。”一年轻僧人道:“我看你就是想要这么一个借口,以此来参阅我少林寺的《洗髓经》罢了。”
孤广城此时乐得说上一些话,他笑道:“怎么说都无所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既然不信,那孤广城对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时候人字辈的僧人人弘说道:“第一局输了,这二三局我们少林寺可就输不得了,既然第二局比试的是内功,
那就由人弘来上阵迎战吧。”人弘来到孤广城的面前,使出了《站桩功》里的“伏虎式”,这人弘常年习练站桩功,内功的修为在人字辈中是最高的,孤广城此时因为受伤的缘故,是不会与之比试内功的。
孤广城道:“我看大师的内功如此身后,此局就不必比了,孤广城此局认输。”人弘惊讶之余收身而起,笑道:“这么说来,施主是自认接下来的剑法比试能够胜过我少林寺?”
孤广城道:“剑法的比试孤广城当然想像大师说的如此,但是说实话孤广城在剑法没有什么把握。但是这内功的比试却既有把握败阵,所以干脆就认输了为好。”孤广城此话说得众人一笑,对孤广城也多了几分好感。
人弘道:“我们现在是个平手,接下来就看剑法的比试了。”地忠道:“人良,这里剑法就属你最为精湛,你就跟这施主请教几招吧。”人良道:“是。”说着将一把长剑给了孤广城,道:“施主请。”
一边的地厚对方丈地忠道:“方丈师兄,这人良能够胜过此人么?”
地忠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少林寺中只有其一人习练达摩剑法,所以也只有他上了,我想此人的手脚功夫不错,也许剑法就未必精湛了。”地厚道:“人良平时习练剑法,身边缺少一道习练和切磋之人,经验太少,地厚恐怕……”
就在地厚与地忠谈论的时候,突然在大殿外面传来了一浑厚中正的声音,话语中说道:“别人来比试什么武功,难道我们少林寺就与之用相应的武功去比试么?人良你先让开。”
众人往大门看去,那说话之人是少林寺中最长一辈天字辈的天诚大师,其年纪八十,须发皆白,然精神依然矍铄,步履稳重有力。大殿中的所有人无不双手合十,对天诚大师示以尊敬礼仪。
人良双手合十道:“原来是天诚大师,人良这就退下。”那地忠来到天诚大师的面前,道:“打扰大师的清修了。”天诚大师道:“其余三位天字辈大师正在闭关,我却没有,少林寺很久没有想起集合钟声,今日想起我就很奇怪,特让和松和柏两小僧前来看看,
这大雄宝殿内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我听和松和柏两位小僧说是有人前来挑衅少林寺,既然如此,我天诚身为少林寺的最长者,对此事自然是要插手一下的。”
天诚大师说着对孤广城道:“施主是远道而来我少林寺东土,既然第三局要比试剑法,我看要不就这样,施主可以尽情用剑,老衲只是徒手就够了。”
孤广城听天诚大师这么说,心知其定是有些许本事的,恭敬道:“孤广城这样会不会对大师不敬呢?”
天诚大师笑道:“你现在独挑我少林寺,已经是对我少林寺大不敬了,施主还要如何啊?施主,请吧!”说着竖起了右手的食中二指,道:“我就用这两根手指作为兵器,若是施主斩掉了老衲的两根手指,抑或是逼迫老衲用其他的手或脚,就算是老衲输给施主了。”
孤广城微微一笑,依是恭然道:“大师这样使得孤广城不敢出招了。”道:“今日施主若是能够将老衲这两根手指削断,就算是你赢了,别说是这少林寺的《洗髓经》,其他的经书施主都可以饱览无余。”孤广城道:“可说话算话?”
天诚大师道:“当然。”孤广城望向了方丈地忠,地忠道:“天诚大师是少林寺最为年长者,其说的话,自然是算话的,施主放心就是。”孤广城道:“既然这样,孤广城就全力以赴了。”
天诚大师笑道:“就是需要你如此。”孤广城使出了天穹剑法,向天诚大师攻去,剑尖直指天诚大师,意在一招削掉其食中二指。剑尖与天诚大师的中指一对,孤广城心中暗喜,自己的这一剑可是用上了十足的劲力,谅你那两根手指是铜铸铁打的也会削下一层皮来。
然事情却并非孤广城预料的那样,天诚大师中指指尖与孤广城的剑尖相抵,发出了一种让人听了觉得胸闷的声音,孤广城被震得长剑险些脱手。
天诚大师武学修为在少林寺之中最为高深,十五岁初学《少林五拳》,三十岁而学《齐眉棍》,四十五岁则学《六合枪法》,六十的时候开始钻研《洗髓经》,每一项武学习练至少十五年,而其今年过八十,对于《洗髓经》的钻研在少林寺之中首屈一指,
此时其已经不用兵器,那《少林五拳》《齐眉棍》《六合枪法》中的种种武功套路此时完全可以用两根手指来打出,由此修为全凭其对洗髓经的研习。
天诚大师道:“施主,还要比试么?”孤广城微笑道:“孤广城不才,还请大师接着指教一番。”孤广城长剑收回身后,左掌直伸,使出了《天崩手》中的“点天手”来,
只见天诚大师微微一笑,手指一伸,《六合枪法》中的“拨草寻蛇”使出,将孤广城“点天手”打来方向逼向了别处,让孤广城这一击扑了个空。
孤广城这一击用上了极大的力道,此时被天诚大师逼迫,劲力却没有消去分毫,孤广城收而不得,“点天手”直往大殿正中的铜铸香炉大鼎,这大鼎至少千斤,此时受到孤广城“点天手”的劲力,“咣嘡”的一声,被生生移动了一丈距离。
天诚大师道:“要是没有记错,这应该是天穹派的武功,天穹派武学表面看似无奇,实则威猛精妙,老衲说的没错吧?”说着天诚大师来到了那铜铸香炉大鼎跟前,伸手一抓,将其生生抓起,放回了原位。其手指松开只见在那铜铸香炉大鼎之上留下了清晰痕迹,手掌的纹路清楚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