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温柔（2 / 2）

乔瑾听着，不由得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所以他们第一场考试究竟是怎么做的？”

乔清隆就喜欢乔瑾这副捧哏的样子：“他们什么都没做。”

乔瑾不由一愣：“没做？”

乔清隆轻轻扬起嘴角：“因为语文考试的投入和回报比太不均衡，所以他放弃了这场考试的作弊，转而用它来试探，清扫可能隐藏着的障碍。事实上，效果达到了，我也是因为这场试探，才会在天使行……奶茶计划中失去了判断。步南非，这就是你这次行动的全过程吧！”

步南非和苏长欢点的咖啡终于上来了，步南非问苏长欢要不要多加点糖，苏长欢摇头拒绝了。

“基本就是这样，老师，你说得没错。”

“承认就好，那么接下来，你们两个的考试成绩就要作废了。”

“我……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吊车尾，但是长欢……”步南非由于了一下，继续说，“算了，不说这种无聊的乱七八糟的理由了，乔老师不是那种会被一些无聊的说辞左右的人。说实话，会被你抓住马脚在我意料之外。我以为能够骗过你。”

“就差那么一点点。”乔清隆得意地说。

“但乔老师，你抓我们作弊，你觉得你有立场吗？”

乔清隆微微眯起眼睛：“你想说什么？”

步南非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咖啡，很快就把一整杯咖啡喝干了：“作弊这种事，还不是你们教给我的吗？”

乔清隆收敛起得意的表情：“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

“乔老师，你知道，我能够完成满分试卷。在学校的现行规则里面，我能够到达最上面。”

“所以你为什么不在最顶点好好呆着？”

“因为我在最下面呆过。”步南非说，“乔老师，你是老师，你能够告诉我，学校和外面的世界区别在哪里吗？”

乔清隆凝视着步南非，沉默了一会儿，说：“学校比外面温柔多了。步南非，不知道你讨不讨厌老师，但肯定有很多学生在讨厌老师，觉得他们蠢，觉得他们粗俗，觉得他们不公平，甚至于恨他们。但在这个世界上，老师绝对是每一个人的人生中，经历的为数不多的温柔。”

“说得很好。”步南非点着头，“那乔老师，你知道学生和外面世界的人的区别是什么吗？”